第302章 总裁的恩情还不完
着项婉认真学习的弟子们，蔡禽忍不住叹了口气。
现在五禽门还遇到了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
其实不止是他，很多吃到风口流量但却无法维持下去的宗门眼下都需要面对一个难题。
那就是曾经的时代红利已经吃完了。
而靠着当初的红利，不少类似五禽门这样的宗门都招收了很多弟子。
之前倒是无所谓。
毕竟项婉一个人的短视频收益就足够养活一个宗门。
但现在不行了。
视频收益暴跌，五禽门几乎每天都是入不敷出。
而且他还不好把弟子劝退。
因为五禽门还能赚钱的主要原因就是主打一个“相亲相爱一家人”。
你若是因为宗门效益不好就开除弟子，只会让原本就不多的死忠粉再次流失一部分。
最后陷入恶性循环。
直白来说。
五禽门已经被自己立的人设架住了，进退两难。
“哎~”
短短半炷香的时间里，蔡禽已经是第五次叹气了。
弹了弹手中的烟灰，他在考虑要不要向弟子们坦白目前五禽门遇到的困境。
还不等他开口，一个较为活跃的弟子恰好路过他身边，不禁开口道。
“哎？宗主，你怎么抽到利群了？”
“我”
蔡禽一愣，随后苦笑道：
“这不是劲儿大嘛，能压住心里的事儿。”
嗯？
就在他打算晚上就召开宗门会议一起探讨目前的宗门困境时，发现“万三集团总裁”给自己发来了私信。
“胆子真肥，连总裁都敢冒充，想换成空白头像加数字id了吧？”
蔡禽摇摇头，刚打算长按删除聊天窗口。
可猛然发现对方id后缀带有蓝v认证。
卧槽？
是真的总裁？！
立马点击对方主页，高达八亿粉丝的账号已然说明了一切。
二话不说，蔡禽先来一套。
【蔡禽：总裁！太好了，是总裁！】
【蔡禽：（手掌）（痛哭）（手掌）（痛哭）（手掌）（痛哭）】
姜尘：
【万三总裁：是蔡宗主吗？我有件事想找你谈谈。】
【蔡禽：总裁大人有任何交代我们五禽门上上下下定当全力以赴！您说！】
【蔡禽：（认真）（笔记）（认真）（笔记）（认真）（笔记）】
姜尘：
【万三总裁：你们能不能把灵宠培育成没有灵智的单纯兽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