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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岁继承公爵,二十岁加冕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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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终局号角

的目光扫过跪成一排的东境士兵。

"老规矩"。

他轻声道:"编入赎罪营。"

远处,金穗城的轮廓在暮色中若隐若现。

城头上新换的银鹰旗帜猎猎作响,仿佛在宣告这片土地的新主人。

……

夕阳将战场染成一片暗红,仿佛天空也在流血。

阿拉贡站在最后的指挥高地上,铁手套下的指节已经攥得发白。

他身边仅剩的二十名侍卫像人墙般将他围住,他们的铠甲上满是刀剑的划痕,头盔下的眼睛布满血丝。

战场上的厮杀声已经变得嘶哑而机械。士兵们像行尸走肉般重复着劈砍的动作,他们的战吼变成了野兽般的呜咽。

督战队的大刀在暮色中依然闪着寒光,刀下堆积的尸体形成了一道诡异的矮墙。

那是比敌军更可怕的死亡线。

"陛下..."。

侍卫长嗓音沙哑,他的锁子甲被劈开一道口子,里面的亚麻布已经被血浸透。

"菲尔洛公爵的旗帜...还在移动。"

阿拉贡眯起眼睛,在血色雾气中辨认那面残破的金狮旗。

它确实还在前进,但速度慢得像是在泥沼中跋涉。

更远处,尼罗侯爵的暴风旗已经倒下了三次,又三次被人重新竖起。

"传令兵呢?"。

阿拉贡突然问道,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

"最后一个...已经在一刻钟前战死了。"

侍卫递上水囊,里面的水混着血丝。

阿拉贡接过水囊的手微微发抖。他没想到威廉的新兵军团能撑到现在。

那些农夫出身的年轻人本该在第一轮冲锋时就崩溃的。

可他们偏偏像野草一样顽强,倒下又爬起,用血肉之躯消耗着他精锐的老兵。

战场中央突然爆发出一阵嘶吼。阿拉贡看到自己的暴风军团终于撕开了一道口子,但转眼间就被涌上来的金袍卫队堵住。

那些威廉的亲卫队像是不知道疼痛为何物,即使肠子流出来也要用最后力气抱住敌人的腿。

另外一边,威廉的鎏金战甲在暮色中泛着暗红的光泽,甲面上新增的十几道斩痕无声诉说着今日的惨烈。

他松开紧握缰绳的手,发现掌心早已被铁链手套勒出深紫色的淤痕。

战马不安地喷着鼻息,铁蹄下浸透鲜血的泥土发出令人不适的黏腻声响。

"陛下,第七次冲锋还是没能突破暴风军团的防线。"

雷德蒙公爵的半边脸被流矢擦过,凝结的血痂让花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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